神生书画外 意出空妙中──徐寒书画大家评

时间:2009-12-03 10:00:23 | 来源:艺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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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   珍

──刘海粟为北大版《徐寒书法作品选》题辞

 

徐寒仁兄诗书画三绝,每读其诗便念及升庵老人之风华,寒石之诗书舒畅极似。

──程十发画赠徐寒《升庵吟诵图》

 

客岁旅途邂逅徐寒同志,偶然交谈,随意评骘书坛时彦,颇惊异其藻鉴洞澈,立意高远。嗣后时相过从,得悉其身世、学诣,并读其所为诗,所作字,交愈稔则心弥敬之。徐君盖才学敏思,慧心独具,才具出尘之俊彦也。君以自学考入大学,卒业后从事理论政策研究,数年间已有大量著述文章问世,编著尤多,成绩斐然。君以余兴作诗,清新隽永,自然舒畅,若略无斧凿,而格律整然,清才独标,具见性灵。夙嗜书法,其作品国内外已多有展出。频年攻此不辍,每临寒舍,必相与论议商略书法之得失,吾知其嗜此之深也。所作字,盖一如其诗,寝馈于碑帖,能不为所囿,因性挥翰,书写胸臆。凡艺术莫不以表情达意为旨,否则,技艺虽精熟,徒具形骸,工匠之事耳。人境庐诗云:“我手写我口”。旨哉言乎!徐寒之诗与书,盖循是理,纵笔墨之功未臻坚凝之境,而逸兴高举,清气袭人。嗟乎,世之以诗人、书家自命者,自巨公至青少年,大名藉藉,何虑千百,世人莫辨妍媸,率以名家目之;而求其诗有诗味、字有字韵者,披沙为难。致使艺林浊风不息,识者扼腕!徐君英年有成,今以近所作字,结为一集。吾知其意盖以此为嚆矢,磨砻日新,蹇翮远翥,企予望焉。

──蓝玉崧序1989年北大版《徐寒书法作品集》

 

徐寒教授,当代才士也。笔下奇谲生面别开,墨韵非同凡响。观彼花鸟皆俱赋情趣得造化从容自然,而无感时恨别之病。余爱众鸟,咸具人性,足证得徐君别有怀抱,非时俗所能得而知之,非时俗所能望其项背也。

──文怀沙跋徐寒画摘录

 

真正的书家在秉承深厚的传统中自由出入,在传统和现代的互动中创新当代书法的审美风貌,进而寻找新的书法精神和新的书法表意形式。他在众体皆备中,努力突破草书的风神韵味,在抽象法则的线条中确立“汉字的精神性存在”。他在诗书画的共时态把握中努力把握生命的意义,并以自己的特立独行成为一个全面伸展的当代学者。他就是徐寒,一位很难名状的学者兼书法家。

正是这种对文人画竹的深刻体会和心灵相通,使徐寒的墨竹,往往自己的狂草笔意注入其间,逸笔草草。他的兰花飘逸、内敛,在长叶的草书笔意中,展现出兰草的风姿卓越和微风中的贞静形象。他在题款时往往喜欢将自己的诗词题于画边,从而达到诗书画三绝,有着文人画的雅趣。

徐寒在拜金主义思潮中坚持一竿青竹的高风亮节和雅致脱俗,可谓是君子之风的艺术表征。画竹者何其多也,但是有自己的独创性的却不多。徐寒大胆引入书法的技巧作画,认为墨竹的画法与书法技巧最为接近,以书法写出便能得其大意。他用书法的线条笔意和酣畅淋漓墨色去表现稚拙天趣、飘逸神骏的文人墨竹,使当代艺术笔墨精神与中国传统文化意象接通——线条契合着元气淋漓的道,在虚空中流出动荡。以竹子的意象造型来抒发自己的情感,用草书的线条营造种种意境。徐寒敏悟灵透,善于体会前人匠心所在,瞬间行笔往往出以己意,不拘一格而神韵俱全。其作品不屑于成为某派某家形式上的模仿,也不是盲目的追新出新,而是在艺术境界上力求有着新的绘画语汇和艺术气象。

在徐寒的草书中充满笔断意连的用笔,作品上下呼应,左右顾盼,行于所当行,止于所当止,从笔未到处显出更多的意蕴,从静止的字形中,显出活泼飞舞的动势,加深和丰富书写内容所要表现的思想感情,使其书法作品具有特殊的美感力量。

──王岳川《中国书法文化精神》第四章之四摘录

 


徐寒爱的是“难入时人眼”的山野之竹,所以他写竹、画竹。我那些从皇家园林移来的竹,虽有些皇家气象,但在文人眼里俗了。我也曾从家乡蜀中移了几次竹,均未成活。所以,松竹草堂之竹是要下石竹山人的竹一等的。山野之竹决计成不了皇家供奉,一但成了皇家供奉,这竹便也就俗不可耐了。

我爱徐寒咏竹的诗,画竹的画,写竹的字。他的诗清丽真率,不在字句的玩弄,而往往直指本心,令人心动。徐寒的画,毫无雕琢,墨气袭人,每每有出其不意的景象。徐寒爱作狂草,虽满座高朋,仍不假经营,直抒胸臆,迅即翻腾,云烟满纸,颇有东坡自跋草书后所云气象:“仆醉后,乘兴辄作草书十数行,觉酒气勃勃,从十指间出也!”

杜工部称“圣”,李太白称“仙”,我谓徐寒近“仙”也!君若不信,请读读徐寒以“石竹山人”等网名发表在“中国书法在线”上的诸宏论,哪一篇不让书法界侧目,又有哪一个敢于站出来置喙!此刘熙载之“如其人、如其才,如其学”之谓也。徐寒学富,故敢狂狷;徐寒才高,故敢狂草;徐寒品直,故敢狂言无忌!

──刘正成《竹下石上有奇观》摘录,原载时代文艺出版社《石竹韵语》

 

蜀中多竹如蜀人擅画竹。而文人画竹以文同东坡得先声,於是名家继锺,其后以二人之风骨为尚。元有吴镇,清称板桥,可为后继之巨匠矣。近世画竹者夥。姿态娜娜充塞画坛,得风骨者罕矣。某有乡兄徐寒,文坛之才人也。虽精擅经济之学,驰骋当世,更具诗人之才情。偶尔发为写意笔墨,令我称奇。今忽见其所作竹谱,某大惊拍案,叹为出尘之作也。

──刘正成跋徐寒《石竹图谱册》

 

乡人徐寒吾兄自幼生长于蜀中并喜戏于竹林之间。古时虽有文同东坡之蜀人,开画竹之先声,古今异时,谅其难以穷尽竹之神韵品性,亦如胸中之竹不同焉。徐寒吾兄虽以经济之学而先其著名于世,为世所重,然其诗书画艺之不凡,当使后者刮目洗心之悦。观其竹如睹其人,虚怀高节,君子临风,经伦满腹。此正乃时人所亏欠者耳。赘此颂之。甲申之秋,来德赞之。

──曾来德跋徐寒《石竹图谱册》

 

君子之心,有与天地同情者,有与草木同情者,大以体天地之化,微以备草木之几。故君子观物,虽有万端,然于石于竹再三致意者,以其有深意存焉。

夫石之佳者,瘦、漏、透、绉;竹之韵者,劲、挺、虚、直。米颠拜石,东坡赞竹;或托意于石,或取象于竹,合二于一,其人之德,略可想见焉。今有以石竹山人自称者,吾友徐寒也。

徐氏居乎大都通衢,经世济民之余,寄兴于艺。诗不能尽,溢而为书,变而为画。寄情毫素,取象石竹。寥廓无象者,托物以起兴;恍惚无朕者,著述而如见。当其得意也,少文之室已入,逸少之境可游。观其佳什,虚心异众草,劲节逾凡木。晚近以来以画石竹称者,皆未必能用意精深如石竹山人者也。

予识石竹山人固晚,然知其丘园养素、泉石啸傲之心者,或莫先焉。

──刘墨《石竹山人记》

 

已为石传神,

又能竹写真;

槃礴一挥洒,

风规接古人。

                         徐寒画竹石当之

                        ──刘墨诗赠徐寒

 

徐寒读书多,但并不死读书。他热爱大自然,每到一处,总爱游览当地自然风光,遇有名山大川更是留连忘返。他注重陶冶性情,并把书法作为抒发怀感的手段和自我人格的表现形式。于是他把个人对传统书法艺术的理解与自己的独特个性相融合,把线条的跳动、组织同自己心灵深处的感受联系在一起,从不囿于前人的模式,而力求在自己的作品中展现活生生的艺术个性。可以说,徐寒的书法艺术就是凭借着丰富的学识在情感天空中探索的。

 ──汪向东《徐寒素描》摘录,原载《明日》杂志,1990年第1期

 


我认为人的职业可能有专业与业余之分,但精擅的水准却是没有专业与业余之分的,尤其是中国书画艺术。若翻看中国书法或是绘画史,真正的职业书法家、画家有几人?在画史、书史上大部分彪炳千古的艺术家,他的第一身份往往不是纯粹的艺术家,而是学者或是其他的什么身份,而这正是与中国艺术特定的追求相符合的。中国艺术讲求的是整体的人文观照,艺术家追求的是整体的人文素质和人文精神,追求的是人性的表现,所以陆游说中国人作诗,“功夫在诗外”。站在这样整体的文化立场来观照徐寒先生的书画,也就可以理解他的书画艺术的价值所在了,他正是站在整体对中国文化的一种观照与理解的基础上来进行艺术思维与艺术创造的,所以他的笔下无论是书法还是绘画,无不充满了文人气与书卷气,充满着对于文人心意、心态与情感个性的抒写,充满了中国艺术独特的气韵与魅力。

如果说徐寒先生擅画的话,那么书法是基础,他擅书,尤其擅写大草、狂草,用笔爽利劲健,结字古拙质朴。徐寒先生的狂草用笔率意而不失法度,点画劲健挺拔,在快速的运笔与旋转中又能收放自如,快中寓稳,笔短而意长,既体现出其良好的技法驾驭能力,也体现出他对于草书创作理解的深入,无不显现出一种文人情怀。其楷书端严而显灵动,篆隶多朴厚率真之气。从他所展示的大量的行书手札、笔记来看,无不清雅放逸,富于书卷气。他的书画最让人感动的可能就是这寓于之中的真情与清气,这是人性的一种自然流露,也是自身人格人性修为的结果,而这或许正是徐寒先生对于时下艺术创作的一种意义。徐寒先生的画与书法,若论对于造型的精确或是对于技巧的精熟,与当代的许多职业画家、书法家相比,或许还有着一定的差异,但他对于中国书画的理解和整体把握却是远远高于时下所谓的职业的画家书家们,这种差异性既表现在技法的修为上,同时更多地表现在艺术观世界观上。

我一直认为艺术家最终比较的不是技术与技巧而是作为创作主宰的艺术观与世界观。正是他长年对于中国艺术与中国文化的研究,他的画与书法都体现出艺术的重道抒情,而这正是中国艺术的内核所在。他说:“中国的书法,从来就应当是由技进艺,由艺进乎道,由道进乎文化。一件艺术品的价值,最终是靠其文化思想来支撑的,其思想文化是价值的终极。所以我们讲中国的书画是一门艺术,更是一种文化,一种哲学。”正是基于这样的理解,他对于学术是作了整体观照的,对于中国的艺术也是作了整体观照的,他修养全面,如果说他的书法是绘画的基础的话,那么他的诗文则是书法与绘画的共同基础,他书画正是建立在整体的诗意才情之上,才使他的书画有了一种典雅的文人情结与文人气质而不同于时下的时髦艺术家。

──陈宇《独以文雅写性情》,原载《画廊》杂志2005年第八期

 

有的艺术家是以笔法、技法把握和驾驭书画,而徐寒先生是以学养、文气寓书,将人生的学养、思想、智慧、感悟以及情绪的喜怒哀乐一寓于书,每一张作品都是不一样的,都有一种情感在里面,都有一种思考在里面,在每一张作品里都有徐寒先生的影子和鲜活的生命痕迹在里面,而不像很多的艺术家人与作品是分离的。

徐寒先生书画作品所呈现的清逸之气与当下很多书画家刻意勉强追求文人画、文人书法所表现出的那种“浓烈”的散淡不太一样,而是从一个艺术家心底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一种绚烂之极复归平淡后的绵延悠长和意味无穷。所以我很喜欢用“溢”这个字、“分泌”这个词来形容这样的感觉。我觉得形容一个艺术家文气的流露非常到位,只有积累到一定的程度,达到一定的量,才会有自然而然的“溢”出;分泌也是这样,是人的一种正常生理现象,绝不可以强力而为。

──张俊东《清影烛照》摘录,原载2005年第五期《艺术》杂志

 

徐寒,著名学者,其著述甚丰,且能画善书,偶作山水、墨荷、竹石、有文人逸气。其画为世所重。观其竹,写竹里秋风,出笔率意而纵横涂抹,而不失法度,似籁籁有声,将无形之风描绘尽致,用墨浓淡交错,苍润秀雅,是天然之妙。或以草书笔意生枝撇叶,挥洒酣畅淋漓,纵横豪宕,逸笔草草,不求形似,信手拈来,一挥而就,具空灵秀润之气,由于其识见深广,落笔不凡,自家风格凸显,体现了高洁、洒脱、超然的人格理想和当代文人画的文化精神。

──《中国传世名画》第四卷,《中国艺术百科全书》第二卷徐寒《秋竹图》语评摘录,吉林摄影出版社2002年版

 


徐寒教授对于经济、社会、文化、艺术等多方面都有不凡的理论研究和实践经验。在北京大学后,他组织了书法研究所的研究生班的教育活动,参加的人都不是一般的学生,大家都一致认同徐教授此举是为书法界做了一件好事,可以推动书法运动在学术上的长足进步。

北大是一个充满诗意与理想的田园,在这里徘徊和酝酿着很多的大学者和艺术家,徐寒一定是其中出类拔萃者,因为他在刻苦的修炼、前行。如何把传统的文艺审美精神和理念切实地体现在画面上,徐寒教授进行了具体而微的研习与实践,所获颇丰,这使他脱颖而出,成为一个真正的学者型艺术家。

徐教授的书法洒脱干练,下笔举重若轻。他善作画,以竹石和花鸟为最擅。他的竹子有奇宕之姿,在有限的空间里营造出天地间的磅然物象,那应该可以视作学人对中国传统笔墨的深层次的思考与体验。我见过徐教授的花鸟长卷,书卷气盎然,他画的小鸟,简练的两三笔,笔墨趣味俱出而活灵活现,正所谓气韵生动是也。诗是中国画的深致所在,正因为有了诗性,使得中国画增添了新的内容,同时赋予了新的形式。徐寒教授善诗,且信手拈来即成佳作,那是他对于自然物象的感发,更是他借此形式来抒发对中国传统文化精神和艺术情绪的理解与理想。

从徐寒教授身上,可以感受到明显的儒家气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但正如读他的画作一样,可以在画面的北后,感受到蕴涵着的一股有力的难以言妙的情景。

──崔自默《读徐寒》 原载《翰墨典藏》2006年第二期

 

徐寒先生的画路很宽,因为他的身份并不是所谓的职业画家,他是知名的学者、经济学家,画画写写,都只是他人生的一种乐趣,一种雅好,一种个私的情感寄托。所以他的画无所谓题材,什么都画,兴致来了,想到了什么就画什么,山水、花鸟、人物,他想着什么,什么就会出现在他的笔下,品格高而逸韵长。他笔下的感觉非常好,我曾见过他的人物画,兴致所至,动笔就来,他不在乎造型的约束,也不去刻意的变形夸张,他少了科班出身人物画家对于人物造型的质量感与真实感,他更在于人物的意念。

徐寒的画独有意味,很大的程度是因为他的学养,他对于经济、文化,对于传统文化都有着非常深入的研究,其著述等身他的诗写得好,清新灵动,直抒胸臆,如“看尽天下事,放怀石竹间”,“池塘一段荣枯事,只有小鸟冷眼看”是他对于人生与艺术思考之后的真实感言,直抒胸意,其志壮哉。他在韵文、赋、楹联上都有着非常高的造诣,他曾为许多的名胜撰过联,作过赋,尤其是他作的《丽江赋》、《河源赋》,揽烟景于毫端,发逸怀于楮墨,意境浑成,文雄句丽,声韵高古而庄雅畅达,实为当世律赋之上品佳篇。现已被当地巨石刊刻,流誉一方,蔚为景观。他的画,题得都是自作的诗文,无不表现出他对艺术的深刻理解,也为他的画平添了更多的意韵,更多了一种文化气质,这也是他的画最大的看点,文人画并不是单纯的文人画的画,必须是文人的文化内涵与画的有机融合,只有这样,文人画才能表达出真正的文人的文心。

──陈雨《我读徐寒先生的书画》摘录,原载《翰墨典藏》,2007年第2期

 


徐寒的书画艺术,并不是技法、构图的简单制作。在评述徐寒书画造诣之时,必须宏观的审视他同时更是一个著作等身的学者,在经济、文化、诗歌等各个方面,都有相当的深度。书画只是他这些文化背景下的一个缩影和表象。徐寒不仅仅是经济方面的专家,他更是一个文人。文人与专家的区别在于专家是某一领域的高级知识分子,而文人则怀有一颗“一法不通,儒者之耻”的兼收之心。他的视野更广宽,尤其是更注重打通各门学科间的“筋脉”。专家未必能成艺术家,而文人相通,得其理法,事半功倍,所谓的书卷气才能弥漫纸间。专家与文人的重合具有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正因如此徐寒在艺术视野和认知上远远地超越于一般的专家和文人。尤其是徐寒对社会学和人文学科建设的广泛关注,使他“胸中有浩荡之思,腕下乃发奇逸之趣”( 秦祖永《桐阴论画》),而连接“胸中浩荡之思”与“腕下奇逸之趣”的则得之于徐寒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的悟性。

徐寒的画以山水、花鸟见长,尤精于花鸟。中国画的表现和而不同,山水画需要将画面内容物化,以求其自然之境;花鸟花则需将画面内容人化,以求其人文之美。徐寒的山水扣着一个“寒”字,此“寒”者,有清冷、孤寂之境。它是自然界的一种独特之美,这种美的追求“以万物为师,以生机为运,见一花一萼,谛视而熟察之,以得其所以然,则韵致丰采,自然生动”(邹一桂《小山画谱》),故徐寒的山水静中有动,寒而又不寒,颇具灵秀之气。抒发着作者旷达的心怀,体现出作者“清澈、澄明、纯真的心志和不囿世俗的君子之风”。(于洋《写出风寒动秋声》)

徐寒的花鸟画以竹石为主,以画寓志,亦写其君子气节。其题咏竹石之诗与其竹石之作相互映衬,让人不禁联想:他是在写竹、写人还是写己?“清瘦一枝竹,送君作钧竿”,“竹下午梦醒,心声纸上吟”这里勾勒出的是一派轻闲自乐、安逸得趣的尘外之景。“风寒知有节,凌霄也虚心,且从石边长,谁人识此君?”给予竹石以人格化的写照,既是竹石,也是徐寒自己。“石竹相依殊不俗”,石竹之不俗,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徐寒借笔下之竹石,写其胸志,托其性情,显现出“朝夕对此君,清幽隔俗尘”(上皆引徐寒咏竹诗)的别样心境。所以徐寒的画看似简单,其包含的则是文化的观照和精神的探求,笔墨间流淌之妙,含于笔墨而又溢于笔墨,其格调自非寻常。

应该说,徐寒的画无论山水、花鸟,其在画的“格”上是统一的,可以概括为“笔简形具,得之自然,莫可楷模,出于意表”( 黄休复《益州名画录》),这样的作品古人称之为“逸”, “逸”在人则是一种超尘出世的潇洒,在画则是一种超然出世的风度。“逸”也正是徐寒作品的核心所在。

逸气不是孤立的存在,否则会走向荒野和浅薄之境。那么,发生逸气的是什么?这里不妨抄录一下今年初徐寒先生在北京大学的酒文化讲座上的结束词——“举杯邀明月,放眼望青山”。内中文雅与豪气并存。也正是这种文雅与豪气才是徐寒草草逸笔的底蕴所在。

──谢权熠《徐寒的逸笔》摘录,原载《中国画品》,2007年第五期

 

徐寒先生爱竹爱石,他养竹、咏竹、写竹;他藏石、赏石、画石,并乐之寓石竹以为号。其所作石竹,潇洒简练,意态飞扬,不拘一格,胸中之石竹耳,而自有一股勃勃清雅之气。徐寒先生在用笔上,注重书法的笔意在绘画中的表现和融合,发挥笔墨的‘书写’能力,中锋用笔,笔力遒劲,造型生动而富神韵。这一切又全部完成于他那自由的挥洒间。他画石竹,往往一俊一丑,互为引发,妙题自作诗句,更加意味深长。古人画竹,有论‘聊以自娱’,徐寒先生画石竹,则是一种文化的尊重和追求,文雅写性情,更是一种胸中逸气的表达。所谓:‘余之竹,聊以写胸中逸气耳’!其竹身石骨、君子气节、古风盎然。先生之石竹,我作如是观。

谢权熠[徐寒石竹如是观]摘录,原载[佛山行徐寒书画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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