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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当代艺术的七个误解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1-09-27 09:38:16 | 文章来源: 新周刊

误解四:艺术家都过着体面的成功人士的生活。

艺术家的创作过程是极为艰苦的,在找到自己的语言,被世人所认同之前,艺术家只能默默耕耘,等待自己的艺术在适当的时机被人发现。

就算是最优秀的当代艺术家,也要像杂食动物一样从各种不同的领域不断吸收新的知识和养料,他们寻找素材之认真,是在生活中的每一刻都不忘记自己是一个创作者。只要在北京,方力钧每天都会泡在工作室工作,忙的时候甚至吃住在那里。关于每一个感兴趣的主题,哪怕是小小的昆虫,他都为之创建厚厚的资料夹。

如今,中国有多少艺术区,多少艺术家,多少艺术生,又有多少孩子正在投奔艺考的路上?单是一个宋庄,就聚集了超过4000位艺术家。陈丹青在《归国十年》的题记里说:“画圈子早已人满为患,个个抱紧手里的饭碗;美术学院再这样办下去,则大陆画家怕要比小国的国民人口还要多。”在这浩荡人群中,能在北京四环买得起一套房的不超过千分之一。

如果把艺术家当成一种职业,那么任何人都可以成为艺术家;如果把艺术家当成一种能力,那成为真正的艺术家和去往天堂的路一样,只有一道少数人可以通过的窄门。

误解五:中国当代艺术只是西方当代艺术的翻版。

2000年,张晓刚在《我的知己——马格利特》一文中将中国当代艺术家与西方艺术最初的互动关系描摹得很生动。“我和许多同行一样,都是从印刷品开始学习艺术的,这意味着当你面对一张印刷得很差的大师作品时,除了通过阅读相关的知识去理解那些杰作产生的背景之外,还得对作品的原貌有充分的想象力。”

在误读中,中国当代艺术家“摸索出自己的感觉”,随后,他们又得以到西方重新审视自己的感觉。1992年,张晓刚在德国几乎每天都要看一个展览。回国后,他最想做的却是“认认真真地看中国人的脸”。

当优秀的中国当代艺术家能够直接面对西方经典,平等地与西方交流之后,他们并没有被牵着鼻子走。栗宪庭还记得,谷文达、王广义这拨人,几乎每一个都读过弗洛伊德、萨特和加缪。“西方”就是他们所处的真实环境之一,学习和反思是创作的一部分,他们这才有了属于自己的艺术表达。

误解六:当代艺术家不在北京就不能成功。

北京是中国的客厅,集合了中国最优质的文化艺术资源,也是中国最杂乱最丰富的地方,艺术家在北京结群而居,就更靠近这个时代的心脏。

然而,艺术创作依赖于个人的艺术突破,很多艺术家个人风格的形成期、艺术创作的黄金期、艺术观的成型期并不在北京。

周春芽向《新周刊》描述过他如何在北京缺席,如何找到自己的语言。“1989年我回国时,非常矛盾。当时栗宪庭在北京做一个中国现代艺术大展,我就住在老栗的办公室。老栗非常忙,我就坐火车回四川了。我算了一下时间,在路过秦岭的时候,所有西南的艺术家,全部坐火车,在往北京走。时间上跟大家完全错位。我回来,一下子钻进了八大山人、黄宾虹……”

在时代现场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想清楚、准备好。

误解七:艺术家除了画画、卖画、办展览,跟社会没有什么深度接触。

很多优秀的当代艺术家,同时还是老师和伯乐。他们的工作室里另有小型工作室与宿舍,为学生提供艺术学习与创作的领地。他们也为新人策展,助他们走上艺术之路。

教书育人之外,服务公益也是当代艺术家关注的事。“5·12”汶川大地震后,艺术家是行动最快的人之一。曾梵志为保利举办的“情系灾区,倾情奉献”的义拍捐出大幅作品,募得善款672万元。四川艺术家也第一时间组织慈善义拍,募得善款8472万元。2009年,周春芽捐资并发起“五彩基金”,为地震致残的孩子提供教学、展览以及艺术交流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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