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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陈生态艺术场域实验:《行走的山水系列》之苏州园林项目

宋陈生态艺术场域实验:《行走的山水系列》之苏州园林项目

时间: 2021-03-29 17:20:55 | 来源: 艺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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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州本色到苏州园林,宋陈“行走的山水”系列场域实验,令艺术家与其所创作的艺术作品和江南人文景观三体合一;实现人与自然,人与艺术,艺术与自然,三位一体的场域艺术实验;艺术家宋陈以艺术作品置换时空,给人以时间上的穿越性体验,从而使作品更具包含中国式哲学精神。——本色美术馆馆长 陈翰星

生态艺术家宋陈的《行走的山水》系列雕塑作品将山水、人体、植物生态、建筑等进行了东方式微景观处理和现代性巧妙混搭,创作出了一个非常有诠释价值的——文化原型,使观者可以从各种维度切入,展开想象空间以及展开极为宽广的多元评论话语。

日本汉学家白川静在其所著的《中国の神话》观点指出:中国虽然被称为“没有神话的国家”。但是,我们应该看到中国的神话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形式,或可叫做“被隐藏了的神话”。

我们知道萨满精神的一个最重要特点就是“神话术”,与常人在正常状态下通过感官经验所看到的世界截然不同,萨满自身拥有一种出神入幻的神话原型性景观。

人类学家亨利 · 考宾 ( Henry Corbin) 将萨满在出神状态所看到的世界命名为——“创造性想像”的世界。在这种前意识状态中,我们所感受到的周围事物脱离了其自然的庸常的存在状态,进而转化为某种具有神话人类学意味的意象与象征,而这种恒常序列性打破的“创造性想像世界”也是《行走的山水》创作核心所在。

当这些意象与象征按照其内在的发展程式得到系统化的秩序时就会产生出所谓的神话的宇宙观,通常认为盘古开天辟地就是中国人运用“创造性想像”创造出来的神话宇宙观。

在明代董斯张在《广博物志》中引《五运历年纪》有云:“盘古之君,龙首蛇身,嘘为风雨,吹为雷电,开目为昼,死后节为山林,体为江海,血为淮渎,毛发为草木”,这些都阐发了先民对天地混沌初开之始,对身心-宇宙一体化的神话宇宙观的想象。

生态艺术家宋陈通过自己所创作的一系列作品,比如大型装置《抽离或者重回》《破土而出》和《极性之土》的祭坛化的仪式感,以及借鉴藏传佛教轮回理念所创作的架上雕塑《白骨观》等作品,显然展现出作者具有强烈的现代萨满气质。

但是艺术家宋陈从来不会把自己当成后现代巫师,虽然她往往会以象征的和神话的形式展开其作品的想像意识;通过对她一系列作品的分析,我们可以达成这样的认识:这是因为她的创作成功地挖掘出隐藏在“被隐藏了的神话”的神话宇宙观中的深层的生态意识。

当这种属于前现代的生态意识,或者说是一种神性生态理念,被宋陈以《行走的山水》这种超越约定成俗的对人体、生态植物、建筑和山水的表现形式展示出来时,自然导致这件作品对常识的世界具有了超常的解构能力和生态再构成的生成能力。

宋陈的这件《行走的山水》作品并不是对这种属于前现代的身-心-宇宙一体化的神话进行简单的文化式隐喻,而是用更加开放性、具有召唤性的“东方生态主义文本”对其进行了创新性地阐释。

宋陈的创作理念所触及到得,是一个目前当代艺术界普遍选择遗忘了的词汇:“神性”。

现代性的理论先驱马克斯 · 韦伯曾把资本主义看成对是对前现代社会的宗教精神的一场空前“祛魅 ”。在普遍追求利润最大化的资本增值需要的面前,不但人类以往的一切人文价值似乎都要退避三舍;而且人类以往的一切神圣的信仰也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在一个诸神湮灭的世代,神性语言的失踪我们已经习为常态。而大部分艺术家则是选择性的失语。

虽然现代科技文明已经发达到使人类可以自由地穿梭于浩瀚宇宙,但是人类居住的家园:地球的生态环境正在面临恶化,如今人类处在可持续发展的临界点。庆幸的是即使在今天全球严峻的生态困境之下,我们还没有完全失去自省的能力......还有《行走的山水》艺术作品,在茫茫无边的大地之上孤独地行走着,头顶着浩瀚的宇宙,成为接通天.地.人三个界面的灵脉,使观者于这种沟通天地的仪式化体验中,能够使自身的生命在灵魂的地平线上一同获得重生。

一直以来本色美术馆以东方古老文化为核心,并且作为馆长的陈翰星先生提出了:天·地·人,身·心·灵的人与自然环境整体化思考的东方生态观;在此与将山水、植物生态、东方建筑、人体做一体化融合的雕塑微景观作品《行走的山水系列》东方生态美学为本源契合于苏州此地,并行走于此,不虚此行。


文 | 张辉

摄影 | Mike.Fei、相波

宋陈生态艺术场域实验:《行走的山水系列》之苏州园林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