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强润伟陈克雄联展
展览策划:宋一新
展览时间:2010年11月22-11月30日
展览评论:陈克雄
展览地址:深圳坂田万科第五园清逸坊B201
展览前言:我和谁都不争
[英]兰德(杨绛 译)
我和谁都不争,
和谁争我都不屑;
我爱大自然,
其次是艺术;
我双手烤着,
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准备走了。
品读
文:陈克雄
在自己的电脑里存了些画,每天打开读,那些画用幻灯机的方法播放,慢慢的。再打开音响,放点音乐。当然最多的是放些中国的那么几首古琴曲,这样也就方便我化妆和冒充成为世外高人。
电脑里的那些画有不停的存进去的,也有不断的删除的。不是我挑剔,是有人的画不耐读,没法品。上个世纪中叶以后,中国就没有艺术了,当年搞文学时就有了这个意识。现在静下心来看了一批画。黄宾虹很快就删除了,傅抱石也很快就删除了。一方面是这些人的才情才气有问题,当然,就算还是当时的大环境有问题。那个时候,曾经有一批搞木刻的痞子,倚仗着臭名昭著的反革命分子陈伯达之流,在这些艺术家们的头上指手画脚。连潘天寿这样才气比较大的,后来都画的一塌糊涂。
没有办法,只好去看古代一些人的绘画。按说年代隔得太远,很多事物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不知怎么,看那些古人的画,还是有感觉的。他们能穿越时空,居然能打动我这颗打酱油的心。当然,有些好事者给那些古代的艺术家们分门别类的贴上了标签。漠视,不理那一套。凭着自己的感觉来取舍。
宋朝有些人画画还有些感觉,当然最差的就是那个皇帝和他身边的人画的画了。女里女气的。
元朝的阶级成份分的很细,很清。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工六农七医八娼九儒十丐。到了臭名昭著的反革命分子江青、陈伯达得能的时候,就分的更清了。光是元朝分的第六等的农民就又分了贫农,下中农,中农,上中农。富农,地主。比妓女低一等的比乞丐高一等的知识分子当然也一直是他们欺负的对象。一方面是知识分子软弱,好欺负。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知识分子能看透他们搞的那一套。所以,元朝再恶心,总还出了倪瓒,黄公望。
明朝有徐渭。这个人应该是天才。
清朝有三个憎人,八大山人,石涛,虚谷。画的真好。我喜欢他们那落寞离世的情绪。
我是硬把吴昌硕算到民国里去了,中国每个朝代都可以出现些真正伟大的艺术家,这个朝代能不能出来跟我没有关系,只是,中国出不来真正的艺术家应该是很正常的,如果能出来,总感觉怪怪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不过,太阳也确实从西方出来了,从西方冒出来了个华人赵无极。法国人说:那是我们的赵无极。话里面有跟你们中国没有关系的意思。
我的电脑里还有些台湾人的画,感觉台湾人心里面还干净,画出来的东西还纯净,而中国大陆的人可以感觉出来,心里面不大卫生。
当年读外国的画册,读到美国的抽象表现主义就读不下去了。后面的流行艺术很是受不了。他们已经不再是绘画的范畴里了。而且那些人的性取向好像也有问题。我来这世上以后好像总是被人指责什么都是错的,但性取向一直还正确。我虽然不歧视那些基因有问题的人的所作所为,但我不欣赏他们的所作所为。当然,对那些有许多诉求和问题的绘画是不可以进入我的电脑的,我有时候就想不明白,英国画家弗朗西斯 培根自己的裤裆里出了问题又凭什么要骂教皇?后来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曾经挺流行的一句话: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这一般都是那些痞子的作案方式和思维方法。而中国的知识分子被欺负惯了,也就是输惯了,也就不得不输得起了,也就寄情山水,放浪江湖,对万事万物都是极端漠视和极端的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