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6日中国北京),意大利著名品牌Alessi设计梦工厂与北京工业设计促进中心的首个合作项目“止”禁城设计作品展,将在北京三里屯以太空间展出,为2011北京国际设计周带来一道独特的实验性的桌上风景。9月26日“止”禁城新闻发布会在中华世纪坛当代艺术中心举办。北京工业设计促进中心陈冬亮主任、Alberto Alessi先生与设计者代表都亲临现场。
“止”禁城八位设计师
“止”禁城是由Alessi与北京工业设计促进中心合作,由香港知名建筑与室内设计师张智强(Gary Chang)策划的最新自主项目,旨在探索中国产品设计的潜在可能。Alessi邀请了张智强以及另外七位顶尖的中国建筑师及建筑团队:张雷、刘家琨、马岩松、王澍、张轲、张永和、URBANUS都市实践,首次携手挑战工业设计项目,以各自的视角和方式来阐释Alessi最具代表性的产品之一:托盘,尝试浓缩建筑理念于方寸之间,践行“中国设计、意大利制造”的跨国合作。
自1995年成立以来,北京工业设计促进中心一直致力于促进设计产业发展,为国际间的创意文化产业交流提供了长期良好的平台,成功的促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止”禁城项目。陈冬亮先生说:“托盘,托起中国设计师的梦想,盘活文化多样性创新的力量。”
9月26日在世纪坛举办的新闻发布会上,北京工业设计促进中心陈冬亮主任、Alberto Alessi和项目策划人张智强先生偕同参与项目的建筑师代表一起向媒体介绍了此次合作的契机和成果。同时,“止”禁城设计作品展览将从2011年9月28日正式向公众开发,至10月31日结束。展览以大众既喜闻乐见又顿生陌生感的后现代主义的麻将室的形式登场。12个麻将桌将分别展示8件设计师的作品、Alessi的品牌故事、缔造Alessi梦工厂的现任CEO Alberto Alessi 与策展人张智强对于本次项目的深入剖析、以及一副由Alessi众多经典产品图片组成的144张麻将牌。同时以象征紫禁城的砖红色空间映衬近百件Alessi有史以来集结经典、创意与实用价值的设计产品。这次展览也将成为北京国际设计周期间充满新意与跨国文化交流展示的重要平台。
实际上,“止”禁城沿承了Alessi由来已久的设计体验:2003年Alessi举办了“茶与咖啡塔”(张智强便是当时的22位建筑师中的一员),更久远的有1983年的“茶与咖啡塔”。Alessi的自主项目旨在设置一个假定的社会文化的规定情景,从而孕育新生产品。简单的说,自主项目试图去描述一种我们可以帮助起到影响的社会态势(对我们而言,是一个消费者社会),将产品与设计者都融入其中。
“茶与咖啡塔”两届项目都试图为意大利设计发掘可能的方式,探索建筑与工业设计独立的不同层面。成果是令人拍案叫绝的:这两次探索一方面将意大利本土以外的设计师一同吸引到了意式设计,而就更实际的立场而言,它们在Alessi与建筑师之间创造了重要的合作机遇,这些建筑师也在随后的时间里成为Alessi重要的设计师,其中不乏顶尖设计师的灵感之作:Aldo Rossi的“La Conica”,或者Michael Graves的“9093”水壶和口哨鸟,又或者是David Chipperfield的餐桌精选,Doriana和Massimiliano Fuksas的未来体系,Jean Nouvel的茶具与咖啡杯,以及Zaha Hadid的前卫设计和SANAA的咖啡匙。
在北京工业设计促进中心的努力和支持下,Alessi将目光投向中国,并首次单独邀请中国建筑师加入。关于托盘使用的思考与讨论正显而易见地在中国发生变化,这也成了此次展出的起点,形成一个完美的契机,让东西方世界的建筑式样与风格交换观点。就像茶与咖啡被东西方各自选为桌上微建筑的标志,托盘在此刻,代表一种连结相距甚远的两种文化间难得相通的使用概念,或者说,是在世界建筑的角度为室内风景、为桌上风景集思广益。
通过“止”禁城项目,Alberto Alessi以某种挑衅的口吻去尝试寻找答案:在生产与思考之间是否存在界线?谁是设计者而谁是生产者?制造的行为,换言之即是给予概念一个形式的行为,难道不是与设计有很大的距离吗,只是单为创造一个概念?
张智强和他的建筑师同仁们会试图用自己的作品去回答如上的问题,让东方美学在西方品牌中呈现独特的室内张力。在材质上,张轲的“明”、张雷的“乾坤盘”、王澍的“雲根”、张永和的“一片荷”不约而同选择了坚韧环保的不锈钢为基础材料,张智强的“六合”、刘家琨起拱的盘子、马岩松的“浮游的大地”还分别在不锈钢的基础上使用了密胺、铝、桃心木。惟有URBANUS都市实践的“盘/景”单单独辟蹊径地使用了密胺。从材质到作品呈现之间,体现的是各位设计师不同的设计性格,观赏者各自的视觉与触觉体验,以及最终殊途同归的桌上风景。
在论及呈现与实现项目理念的时候,张智强这样说道:“我们生在一个微建筑的世界,一个桌上风景的世界。这个项目是极端狭窄空间条件下的一次实验。可作为个体生命在高密度的社会里对于个人需求、生活风格、倾向性改变的一次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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