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艺术家尤塔·波波在河谷写生
“2014中外艺术家太行对话”的第六天,云朵遮住了阳光,为艺术家们提供了绝佳的写生环境。经过多日乘车之后,很多艺术家想在峡谷底部行走,中外艺术家们行走在已经干枯的河床上,像是在太行山的血管中找寻艺术的血液,而他们也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创作状态。
唐承华在油画写生中
中国艺术家唐承华和吴运鸿在高家台画家村上游选择了一处较低的平台描绘眼前垂直耸立的山崖。一天两幅油画是唐承华每天的“基本”成果,他常说,天底下最难的事情之一就是做艺术,这是一项苦差事,但一旦动笔就再也停不下来。前几天因为没有适应环境和抓住太行山的整体特点,唐老师一直认为自己画得很拘谨。但今天下午的最后一幅作品,两个小时之内,几乎一气呵成,从构图、画面和色彩关系到整幅画的气质都令他十分满意,这是他几天来画得最顺利、最痛快的一次体会。
吴运鸿在进行水墨创作
吴运鸿老师从事水墨创作多年,中国的很多山他都去写生过,但唯独这次的收获最大,这里面有自然山水的给予,也有艺术家之间相互交流的所得。吴运鸿老师今天的状态也非常不错,谈到画面中较为明显的改善之处,吴老师说这都归因于龙瑞院长的点拨,画面层次再丰富一些,线条更有力度一些,山石结构,树石嶙峋,中国画的意蕴再深厚一些。
俄罗斯艺术家斯维特莱娜在写生中
两位俄罗斯艺术家在创作时不喜打扰,他们选择了画家村下游一处平台,从平台望过去,远处是飘渺的群山,山上错落分布着几座古朴的石屋,眼前一条清澈的溪流自东向西流过,人们在溪流上漂流嬉戏,溪流边人为搭建的棚子和随意插着的小旗似有破坏画面之势……这在中国艺术家眼中绝对算不上理想的写生地点,因为中国山水的历史和传统,中国艺术家惯以描绘单纯的大山大水的形象。然而,在俄罗斯艺术家的眼中,他们更习惯自然的风景中有人、树、屋、物关系的表现和表达,这是一种将艺术视为更高生活情趣和气息反映的艺术观。
俄罗斯艺术家谢夫楚科在高家台写生
瓦西里·谢夫楚科很欣赏中国纯粹意境的传统山水表现,但对他们而言这是完全陌生的艺术观点,他开玩笑地表示明天有机会也想尝试一下用俄罗斯的油画语言表现中国纯粹的山水形象。
龙瑞先生在车佛沟写生
龙瑞先生今日到车佛沟写生,他已经来太行山无数次,到过太行山的大多数地方,而他认为林州段太行山是最有特点的。车佛沟地区既有山石,也有民居和小溪流水,是写生的最佳地点。
脚扭伤依然外出写生的达尔善
斯里兰卡艺术家达尔善在脚扭到的情况下还继续坚持与艺术家们一起投入太行山的怀抱,他的毅力与专注让我们无比动容。工作人员多次劝他随车回去休息,他表示“这次中外艺术家太行山对话的活动十分的难得,我想珍惜在这里与新认识的朋友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这次活动是他第一次创作水彩作品,而多位艺术家都对他大大小小的水彩画赞不绝口。下午,艺术家们来到了有“太行山魂”之称的王相岩,在经过荡魂桥后,直上云梯。云梯由钢筋打入山体中,上为木质阶梯,每一级台阶之间都泄露了周围的美景,但在悬梯之上刺激且心惊,让人无暇他顾。
作画之余即兴吹笛的柳时浩
在云梯之上有一座天然平台,韩国艺术家柳时浩在创作水墨作品时光脚踩在一块竹席上,大有取天地之灵气之意,画到兴起他便拿起笛子即兴吹奏,清脆的笛声与鸟鸣一起愈加显得空旷的山林更加幽静。法国艺术家西蒙今天的状态好了许多,他画了多张沿途遇到的行人,有老有少,很是生动。来王相岩旅行的游客似乎对西蒙很是好奇,纷纷围在他的身边看他作画。于是这个天然平台成为了一个临时小画廊,游客成了观众,不仅是画作,就连艺术家自己也成为了展品。有的观众问:“外国艺术家为什么要来中国写生呢?”其实这正是中外艺术家太行对话要回答的一个问题,中国的风景和文化深深的吸引着外国艺术家,使艺术家们渴望建立一种超越国界的艺术对话,通过深入中国的自然,外国艺术家们更理解中国的文化,这正是这次活动的目的所在。
正在写生的中国艺术家袁顺
归来的途中,柳时浩吹起口琴,大家一起合着音乐唱起歌来,一首首《送别》和《朋友》让归途中充满了浓郁的友谊之感,声音似乎回荡在太行山谷,艺术超越了国界,时间定格于此。
西蒙在山石之上写生
唐承华与他的两幅油画创作
艺术家们分享写生成果
太行大峡谷
太行山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