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艺术家们在太行屋脊合影
6月11日,艺术家的大队人马一早就来到了太行大峡谷。我们的车队沿着蜿蜒的山路颠簸而上,载着艺术家们到太行天路和太行屋脊踩点取景,上午虽然烟雾缭绕,但大峡谷依然不失雄浑壮阔,弥漫的烟雾反而带来很多神秘和缥缈的色彩。艺术家们的激情一下被调动起来,纷纷拿起相机或取出速写本记录这惊心动魄的大自然杰作。
中午过后云雾散开,图为尤塔·波波在取景
加拿大籍华人艺术家林学明感慨,人类任何想象不到的景象都能在大自然中找到,没想到太行山是如此的雄健和壮美。去年到过黄山的西蒙望着远处的群山说:“太不一样了,这是一座沉默的山。它需要我们用更多的时间去发现。它是如此的坚硬,如此的有力量,就像一个硬汉,让人很难挑战。黄山却会向人们讲述自己的故事,它更温和更易接近。从山的不同,我似乎可以理解南北方山水的差异。”
面对太行山作画的伊瑞
尤塔·波波说:“我觉得整个太行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雕塑,大自然是最杰出的艺术家,鬼斧神工般的创造了无数的奇迹。在这件巨型的雕塑中,我们可以穿行在其中,遍寻其美。太行山的景色变化很多,一天之内的景色也很不同,从初晨的烟雾朦胧,到中午阳光普照,再到傍晚余晖洒满大地,美不胜收。太行山的美也在四季的不同,春夏秋冬,青绿苍翠朱红雪白,不同的季节太行山会换上不同的盛装。”
作画中的伊瑞
伊瑞选择了太行大峡谷旁边的一块较为平整的空地,在地上摆开了2米×4米的毛毡,赤脚在宣纸上作画,面对巨大的太行山,他将眼见之山搬到了这张巨大的宣纸上,从起笔到结束大概用了3个小时左右,最后一张完整的作品基本完成。正如他昨天所说,太行山不能用小尺幅来画,必须用大尺幅才能绘制出它的沉雄和博大。如此壮观的场面,不停的引来游人驻足观看。
伊瑞现场完成的巨幅大作
今天张江舟副院长选择了在红旗渠挖渠过程中表现突出的三位英雄劳模作为写生对象。一早,我们便跟随张江舟院长来到了位于林州城区西南李庄村的李天德老人家。
张江舟副院长与李天德老人交谈
李天德老人今年已经86岁,他是红旗渠修建过程中的技术工,在英雄吴祖太逝世以后接替了他的工作,负责挖渠之前的测量工作。老人现在身体还很硬朗,在与老人的交谈中我们得知,红旗渠总干渠每8公里落差只有1米,因此保持着每米1/8毫米落差的精确度,在70余公里的红旗渠总干渠中,从渠首到渠尾最后的误差只有3~5厘米。我们听后非常感动,在当时设备条件如此原始的情况下,这样的水准不能不让人惊叹。
张江舟副院长仔细观察对象,开始速写起稿
老人谈起修建红旗渠的事情显得非常兴奋,虽然已经过去了50余年,但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在交流之后,张院长在李天德老人的院子里开始了为老英雄的写生。
张江舟副院长以笔墨为红旗渠劳模李天德造像
张院长首先用炭笔起稿,他仔细观察写生对象的特点与动作,随着炭笔在手中的娑娑声,没几分钟,一张几乎等人大小的速写稿已经跃然于四尺整纸上。随后用墨开始勾勒描绘眼前的形象,焦湿浓淡,恰到好处,每一笔都有其独特的作用和韵味,最后随类赋彩,一张神情栩栩的红旗渠英雄像大致完成,整个过程过程不到两个小时。
任羊城老人观看张江舟副院长为其画像
下午,张院长一行来到红旗渠干部管理学院。在这里有两位当年红旗渠的英雄等待着张院长,一位是曾经在修渠过程中受过五次重伤的除险队队长任羊城,一位是父亲在红旗渠牺牲后,13岁上工地的张买江。其中任羊城的故事曾让大多数人流下眼泪,在一次空中抢险的过程中,他被上方掉落的一块石头砸中脸部,打折了四颗牙齿,他用铁钳拧掉四颗牙齿,又继续工作了六个小时。而在十年修渠过程中,他还被砸断过腿等其它四次重伤,从未去过医院。
任羊成老人与张江舟副院长合影
画过上午第一张之后,张院长画起来更顺手一些。这一次画任羊城,速度更快,大约一个小时,一张较为完整的英雄像已经诞生,效果比上午第一张也更好。张院长说我非常享受与这些老英雄们聊天,与他们谈论当年修建红旗渠的英雄故事,在画他们的肖像时我内心非常激动。来太行山写生,可以补充我们体内的阳刚之气。这种英雄主义和爱国主义精神对于当下社会,尤其是当下美术界都是非常亟需的。
艺术家于会见在李庄村路口写生
在张江舟副院长以红旗渠劳动模范为对象进行人物写生的同时,中州大学教授于会见也先后在李庄村的路口、红旗渠干部学院主楼的窗边支起了油画架,将林州农村以及城市建设画进了自己的画面。
明天大多数艺术家都将分头进行自己的写生创作,我们期待着他们在这次太行山写生对话都得到属于自己的收获。
艺术家们面对太行山取景
太行山的景色
太行山的景色
中外艺术家们在太行天路合影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