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LULU ZHANG 以下简称“L”
脑刹∶以下简称“脑”
L:今天是第一次来北京演出吗?
脑:是,第一次。第一次来北京演出特别兴奋,看见北京的热情,非常火。很喜欢北京的听摇滚乐的朋友。因为北方人吗,特别直,个性也直些,所以特喜欢北京的摇滚。
L:对北京印象如何?
脑:之前北京给我的感觉就是,故宫啊,颐和园,比较古迹的东西。然后,我是直到看了一部电影,叫《北京乐与路》,《北京杂种》,才知道原来北京是个非常非常具有摇滚精神的地方。让我感觉特别兴奋。我前两次自己来过北京,都是来观看北京的一些摇滚现场。让我觉得非常惊讶。2005年的时候我来过一次。05年来的迷迪的现场,我就觉得咱们(脑刹)一定要来。所以咱们今天终于来了。
L:对北京人有什么感受?
脑:特直。很豪爽,个性豪爽,不耍心计。大家都特别热情。
L:脑刹建立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脑:有5年的时间了。
L:目前为止发了几张专辑?
脑:咱们发了一张合辑。对,《暴动年代》,两岸的一个摇滚合辑,重金属合辑。然后,这次是我们第一次发行我们的EP---《炼域》,弥怩专辑。
L:在脑刹之前,乐队成员都是玩重金属?
脑:对。其中,我们的鼓手,他以前是台湾特别红的一个乐队董事长(乐队名称)的鼓手。但是他特别喜爱重金属,所以离开了董事长,假如了我们脑刹,就是因为HEAVY METAL。
L:台湾玩儿重金属的乐队多吗?
脑:多,但是就是大家有些心态就是玩玩。可能在“坚持”这问题上特别可能要加强。因为摇滚乐是一种精神,它并不是说是一种流行,并不是跟着玩重金属。台湾非常多这种乐队,我相信整个中国都有。所以我觉得玩重金属就是要一种“坚持”。重金属音乐在我们中国还不是特别特别的被受关注,但是我相信,在未来不久我们在国际上的地位一定会成功的。
L:在台湾别的风格的乐队多吗?
脑:特多。什么都有。
L:像迷迪这样大型的音乐节在台湾多吗?
脑:在台湾基本上有三个大的音乐节。“野台开唱音乐接”,“春天呐喊音乐节”,“海洋音乐节”。这三个是比较具有代表性的音乐节。
L:对大陆的摇滚乐了解多少?
脑:对北京的摇滚乐,了解就是从看《北京乐与路》和《北京杂种》开始。然后有机会认识一些北京的乐队。他们也挺照顾我们,也挺关注我们。大家都开心吗,毕竟是个两岸的交流。所以我觉得特别特别的开心。
L:你喜欢大陆的哪些乐队?
脑:我特欣赏夜叉、扭机,还有痛仰、核聚变啊,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都认识,所以觉得挺开心的。他们也很关心我们。毕竟我觉得,中国摇滚乐,少了台湾摇滚乐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中国摇滚,所以两岸的音乐交流是必定的。
L:台湾你喜欢什么乐队?有什么想介绍给我们的?
脑:Infenal chaos,和666。
L:大陆和台湾的摇滚乐环境有什么不同?
脑:环境其实我觉得都差不多的。大家都在奋斗,都在革命。我们不像西方人。西方人老早在5、60年前,黑色安息日那个时代他们就在搞摇滚乐、重金属革命。但是,中国好象是近几年才开始的。所以我觉得两地对于重金属乐的发展,还有待成长。换句话说我们这些人都在革命。总的说环境差不多,但是北京人多吗,相对欣赏人就多吗。台湾小,相对欣赏人就少。所以我一直很希望可以多多交流。
L:近期有什么打算?
脑:近期准备要写歌,然后出我们第二张EP。因为我们不想出专辑,只想出EP。
L:希望再来北京参加迷迪音乐节吗?
脑:如果有机会肯定要来。但是由于经费的问题……。北京这边有国台办吗,在这个机会,不管是迷迪音乐节也好,任何的音乐节也好,希望他们都能够通过国台办联系,这样我们才会有一些补助吧,因为毕竟咱们来都是花自己钱的,大家都是自费来的。
L:这次准备在北京呆多久?
脑:我们呆5天。我们30号来北京,5月4号就回台北。这次时间太赶,晚上演出,白天大家休息一下。有机会的话我想去看毛主席纪念堂,但是我知道5•1有很多人,所以可能就看不着了。
L:谢谢你接受采访。
脑:谢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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