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当代艺术30年访谈系列
岳敏君:民生在从一个新的角度支持艺术
岳:97年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做“笑脸”这个系列比较多,可能最主要的想法是在于,怎么说呢,当时考虑东方文化、西方文化之间的关系,考虑这些因素,然后决定画的。
问:一个比较大的问题,您对中国当代艺术这三十年有什么看法?
岳:我觉得发展到现在,在这样一种社会环境下,我觉得走的还是比较顺利,而且也比较健康,我觉得还是不错。:一切都进行的挺好,但是也存在很多的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说这种创作的思想的一种自由状态,我觉得还是没有达到一开始所追求的那种状况,感觉。但是从一种缓慢的这种变化的过程里面,我觉得还算是凑合吧,就还算健康。
问:您能谈谈今后的一些创作计划吗?
岳:我自己的计划不是很清晰。可能会随时转变和变化。之所以这样,我觉得艺术本身也不能有一个很确定的目标,或者是一个准确的判断。只是随着自己的感受来变化。问:我理解您很多的艺术思路,就是不断推翻自己。
岳:我是可能形成这样的一个状况的原因,是和我们过去的思维有关系,我觉得过去我们所有的各行各业的思维都是偏理性和规划的那种。就是乌托邦的概念很强,所以我觉得应该加上一些自然的人的随意性在里面。
问:还有一个具体的问题,就是说,这次是民生银行,创建了民生美术馆,您能谈谈作为一个金融机构,建立自己的美术馆,您觉得有什么看法吗?
岳:我觉得很好。因为这样可以从把艺术,就变成从另外一个角度,然后来抚育它,养育它,或者说怎么来变化。比单一的一种支持的形式要好多了。
问:补充两个问题,一个是先前在美国切尔西有一个您自己的个展,您自己对这个个展有什么样的评价?12月份的时候。
岳:当时办这个展览的时候我不是很清楚,当时有一个收藏的人,然后他收藏了一批,当时我画了一些纸上的水彩,他们把这些作品拿去展览,我也没有自己去看,但是当时我画这些东西的时候,是有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吧。
问:好的。您的这个作品被称为玩世主义,而且您的作品当中描述的也是这样的状态。我们知道有一些艺术家,除了创作艺术作品之外,还玩一些别的东西,比如说捏一些泥石头,有的开餐厅,有的喜欢钓鱼,您除了创作之外有没有别的爱好?
岳:我的爱好都很短暂,可能就是三天,或者说半个月这种,变化很快的那种。没有一个坚持下去的,一个爱好。
问:有过哪些尝试呢?
岳:比如说跑步,跑两天,游泳游三天,然后喜欢老家具,有一件就结束了,都是很快的。
问:其实是喜欢尝试新的东西。
岳:不,我也不给自己限定什么,就是随心所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