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当代艺术30年访谈系列
叶永青:30年历程表达了中国艺术家的创造力
叶永春:我当然觉得特别高兴,因为这个三十年既是参与者,也是见证这个过程的,而且中国当代艺术伴随着中国整个经济的改革开放是一起成长的。然后民生美术馆作为一个金融的单位,来开始做这样的一些艺术方面的事情,其实也见证这样一个过程。而且我觉得整个当代艺术到了今天,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到了今天已经到了建立自身的中国当代艺术的自身的系统,这个系统其实包括政府、研究、学术、推广、教育、还有资本这样形成的一个系统,这样一个系统才会把艺术变成一种社会化的,真正的对社会产生影响的这样一个。
问:因为三十年的发展,对于中国当代艺术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在学术界也有不同的一些观点,您个人怎么看待这三十年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
叶:这三十年是一个成长的过程,这三十年首先从一种突破各种各样的传统,和突破社会的现实这样一种,每个艺术家从这样一种角度来出发,然后逐渐地走向社会,走向国际,走向今天的一个全球化的演进里面,所以每个艺术家都在这里面有很多的感受也在这个过程里面创作出那么多的作品。今天这个展览,其实展览的收藏也表达了极大的中国艺术家的创造力和中国社会,还包括中国文化的这种深刻性和复杂性。
问:您个人有作品在这次展出方面吗?
叶:好象有以前作品的收藏,是过去的,很早。
问:这幅作品当时的创作背景,当时的设想是什么?
叶:这幅作品是当时89年的时候,89年是一个分界线,也是一个文化的分水岭,当时我们八十年代整个文化突然的破灭的和整个八十年代整个文化的神话破产的时候,然后每个艺术家都面临一个新的抉择和新的选择的时候,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是很彷徨的。我记得当时创作《沉思》这样的作品,看不到未来,以前的东西也破灭的时候,有时回过头来同古典的艺术里面寻找一些,有点像做一些练习一样的作品。但是这件作品很有意思,这件作品后来参加了美国最早的对中国当代艺术介绍的一个展览,叫加州美国亚太艺术博物馆办的《不与塞尚玩牌》,也是很早地强调中国艺术独特性的展览,在这个展览上被收藏掉,然后几经辗转,现在最后又回到家,这样的。
问:今天看过去的作品有怎样不同新的感受吗?
叶:我还没有看,等我看了再说吧。
问:您近期或者说这两年会有新的计划吗?
叶:对。当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比较忙。然后今年有一些,在东南亚和欧洲的个人展览,然后也开始在做一些新的工作,我也想做一些新的尝试,慢慢看吧。对。
问:您《沉思》这个作品,就是再问一遍这个问题,《沉思》这个作品当时创作时候有什么特别的?
叶:对,《沉思》是当时89年的时候画的,当时实际上是用了一些用点像意大利的这样一些古典绘画的手法和这样的东西。然后是两个云南的男女在画面上是这样的东西。
问:这个名字的由来是特别的?
叶:对,就是当时的一种文化状态,就是89年的时候,我就说一个过去已经崩溃和断裂掉的过去,和未来的一种,比较迷茫的一个时期,每个人都陷入到一种抉择的状态。我觉得是当时的一种社会心态,还有我自己的一种,当时个人的一种生存和心理和文化的状态反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