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希米里阿诺.乔尼:我不想听上去像个火药,但没有纽约我们就不能做到吗?
克劳斯.比安桑巴赫:我觉得不行。
马希米里阿诺.乔尼:我觉得如果纽约休息一下会有好处。
杰里.索特兹:对的,纽约——这也许是个秘密也许不——它是世界上最守旧的,而且非常自恋,这很糟糕。
克劳斯.比安桑巴赫:最近我们在MoMA有个会议,我和达喀尔的一个双年展的策展人聊起,每个人都在谈论展览没有反映当地艺术环境的话题。我说,“没问题的,这就像纽约!”看看惠特尼双年展,每个人都说它很有争议性,是本土的、是守旧的而且它就是个美国的双年展,就像达喀尔它就是个非洲的双年展。那么你到底要什么?无论如何,纽约是不会承认的,这很好笑。我觉得其中一个对机构的观点是,它们太强大了,然后曲解它。我觉得对于纽约有可能会失败的怀疑反而对纽约会有好处的。
马希米里阿诺.乔尼:某种程度上说,失败往往像个策展的经典台词:“我们必须失败。”。但是,纽约完全不鼓励失败。纽约鼓励主流和共鸣,有时候还用很有问题的方式。这不是一个欢迎例外的城市,作为一名艺评你经常会喜欢大家用不同的方式思考,但当他们做到时,你会说,“你的另一种方式不正确”。
杰里.索特兹:对的,是这样。
克劳斯.比安桑巴赫:你最后一次看见的失败是什么?
杰里.索特兹:我看见很多。Urs Fischer和Gavin Brown在非常有野心的Shafrazi画廊的展览,这个展览的混乱让人视觉疲劳,一方面来说它对我们很不敬,但也是个巨大的成功,呈现了另一种不同的空间,不是死的,它像个咒语抵消掉了很多艺术。在纽约有很多建筑都抵消了艺术。对于下一代的艺术经纪人来说,制造一个冲击不因该只会学习成为Barbara Gladstones,他们应该探讨不同的方式。如果你成为切尔西的一个迷你画廊,你永远只能呆在儿童桌上。是时候让新的一代取代了。尤其现在,1990年代和2000年代的艺术已经快死了。
马希米里阿诺.乔尼:我觉得纽约不知道空间的多样性。也许是因为我在米兰的Trussardi基金会工作的缘故才会对此产生这样的印象,Trussardi基金会像个守候活动,但我和卡特兰及阿里一起做的柏林双年展也一样,和过去的历史有关,那些被历史化身的建筑。当然,像Creative Time、Art Production Fund 和 Public Art Fund创造的移动机构非常好,这是别人所提供不了的。我总是觉得艺术家正处于前所未有的位置上而感到很享受,有时候这也可能是纽约的问题。
杰里.索特兹:是的,我们越来越大,越来越有权利,也许这也是艺术家想要的。如果他们不想要,这也就不会发生了。也许将来,我们只剩下一间画廊,那就是高古轩。
克劳斯.比安桑巴赫:或者David Zwirner。(不是开玩笑)
(完)
翻译:嘿乐乐
《Flash Art》杂志,264期,2009年1月-2月
纽约的新美术馆
Sperone Westwater画廊于纽约Bowery区的新址。
Sperone Westwater, New York
Urs Fischer和Gavin Brown于2008年在纽约Tony Shafrazi画廊策划的展览《谁怕贾斯培尔.琼斯》《Who’s Afraid of Jasper Johns?》。
2007年Urs Fischer在Gavin Brown's enterprise举办的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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