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杜大恺
昌新对艺术很真诚,近于痴狂,这几年他跑遍了中国,一个省一个省地画,还画遍台湾,在我印象里他是画过的地方最多的人,有些地方他还画过多次。他还多次画过俄罗斯,每一次都是现场画,画幅很大,颜色堆得很厚,他自称是重彩油画。
昌新的画有一股野性,有一种由自然中生发出来的粗獷和蛮憨,他对自然有一种征服欲,他用他的方式詮釋自然的魅力。
我特别钟爱他画得花,漫山遍野随意生长的花,沒有人打理的任性绽放的状态,渲泄着生命的坦荡和自在,画出了人们心底里不常容易表露的对生命的眷顾和依恋。
也许艺术是需要一些野性的,二十世纪对高庚、梵高、毕卡索、马蒂斯的推崇似乎就是佐证。文明与野蛮究竟谁更近于生命的本质並不容易说得清楚。中国艺术也需要一点野性,昌新示或不自觉的响应着这种蕴籍已久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