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搜狐网友大家好,欢迎来到今天的搜狐文化客厅。我们今天请到的是梁冬先生,梁冬先生现在介绍他的头衔的时候蛮奇怪,先介绍公众比较熟知的前凤凰卫视主持人,前百度公司副总裁,现在请梁先生介绍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份。
梁冬:大家好,我是梁冬,我现在是身份是一个文化传播业者,同时,也是太美和太安这两家公司的创始人,太美是一个做主题旅游的公司,太安是以身心灵健康和管理为核心的公司,基本上是这样,同时,我在旅游卫视做一个电视节目叫国学堂,这是我很大的乐趣,借由这个节目我可以采访到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文化业者,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主持人:之前你从事的传媒业,后面在IT公司做管理,我们都能够比较理解一个职业。但是后面在你的急流隐退,后面开始出来做这些我们普通人听上去不太知道是在做什么的事情。这样一个转变是怎么发生的?
梁冬:在互联网公司里面天天跟不同的人,像贴大字报一样,我贴你一些大字报,我贴你一些大字报。这很难看,实在是没有必要。我觉得在互联网公司里面管PR的这个人是很焦虑的,因为他必须要面对互联网这种完全不受控的格局。不管你是哪一家做网络公司的人,但是你在网络业界里面的时候,是一个很大的江湖,这个江湖让负责管理控制这个事情的人有很强的思控感。我们喜欢一个事情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漂漂亮亮,我们是小手工业者出生的人,所以我觉得那样一种江湖式的生活,离我想做的生活距离比较远。但是,我今天再来看这一段时间的生活的时候,我其实是充满感激的。因为我觉得在百度的工作经历让我理解了什么是互联网。什么叫做互联网民。所以我现在反而离开百度了大概有三年的时间之后,我反而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没有焦虑感。不管你是做网络公司还是做文化传播业者,还是做一个传统媒体的主持人也好,又或者做一个投资人,我的营生还是做投资。其实它背后有一个很有趣的逻辑。当你明白了这个逻辑之后,你会慢慢的从容起来。
互联网和传统文化之间没有什么区别。我试举两例你就了解。中国的佛家文化也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比如说搜索引擎,搜索引擎之所以能够成功的原因,我认为是因为它真正的无为。搜索引擎之所以能够成为另外的一个生命的原因在于它无为,不做内容。我也认为百度自己做内容是不会做好的。我只是从宏观上来讲,我认为百度更好的是做平台的。天底下的人做内容,让天底下的人分享内容,它真正核心的价值来自于他要建立一种让合适的内容和合适的人之间互相找到的一种机制。当然,我认为Google和百度在某些地方还有待需要改进的部分。但是我想讲的,传统文化讲的无为带来的开阔感和公平感是真正从哲学意义上来说是能够创造价值的。这种价值体现在当今的互联网产业里面,就是所谓的平台。前两天有一个不丹的国师,他叫卡马尤拉,我们两个人聊天,我们讲到幸福话题的时候,我问他人生有什么样的境界?他说人生第一个境界是你能够让自己快乐,你把你的快乐传给大家。第二,你能够让别人快乐,然后让别人的快乐来感染你。第三个境界是你根本不存在,你能让别人令其他人快乐。如果你能够做到那一点,那是更高的境界。它背后还是一种平台观、机制观的问题,你如何建立一种机制、平台让大家帮助大家,这就是所谓的WEB2.0。国学和IT矛盾吗?一点不矛盾。
我最近投了一个基因检测公司,那个科学家跟我讲,他说基因是用来表达时间的,就像千年虫一样,因为在1977年写的一段代码,当时没有想到时间,到2000年的时候就成为千年虫问题了。它表现出来了。我们每个人的基因不是几十年、几百年前,是几百万年前,这些基因受到时间地点空间甚至是念头,甚至是宇宙磁场、饮食等等偶然因素的影响会产生某些突变,但是这些突变不会马上的表达出来。它可能会过五十年表达出来,也可能过两百年表达出来。这个东西叫什么?就是佛家里面讲的业障,站在两百万年来看,这两百年是很短暂的。所以从互联网,我们称之为互联网IT科技的发展,包括量子力学的发展,你会发现这些东西都和儒士道三家讲的东西是一致的。当你理解这一点的时候,你就觉得没有最大的分别感。所有的分别性,贪嗔痴谩淫,嗔就是分别性,我认为。
主持人:但是我觉得刚才你讲的这些事情是你去用,因为你做过IT,你又去很了解国学,你去打通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从理解上你会发觉,从根本意义上,从很高的意识形态来看,他们是同样的事情,之间是不冲突的。但是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刚才的理解是出世的。如果你现在做的事情是你要推广国学,你通过你的公司、你的投资,你做的电视节目,你觉得电视节目是一个很直接的行为,其他的可能是稍微间接的。但是在做这个事情的过程中你有没有碰到过什么样的困难?他会是具体而微的行为了。但是今天面临的,你要在当下的环境里面,这是2010 年,在这么一个环节上,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在这个节点上,在这个社会里面发生,有哪些地方是非常恰当的?哪些地方是会有阻力的?
梁冬: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我个人认为,今天我列举出来我做的事情,我那天列出来2009年我个人的总结,我发现做了几万字,真的做了很多事情,我投资了一个连锁药店,我们自己的学院要成立,我们公司和一家很著名的大学联合成立的一个人文学院。我投的两家公司,有一家公司在第二轮融资,有一家公司一两年之内就会上市了。关键是我自己做的一档小小的电台节目居然有那么多人在关注,现在一视是一个电台版,二视就变成了电视版。这个事情本身也让我理解了什么是轮回,你在这一世做得好,就有机会做二世,就是成人。你要做得不好就打回原形或者是更低档次,你要做得更好,就有更有效的平台,以更长的生命周期来完成他。这些事情在做的过程中你觉得是没有什么意思,每一天都反复做。我从百度出来两年多的时间,发现其实还有蛮多事情做的。我的问题、我的感觉说,你不要着急,你一定要做成熟,生命是很溜溜长的,干吗一定要着急把它做完呢?这个世界大部分有趣、美好的事情,但凡你认为这个世界非常好的事情,做这个本身是好的,你就不需要讲效率,区别在于你是否真的享受做这个事情,尽管我们现在变成是一个特别结果导向的时代。以绩效为导向,任何事情要有一个KPI,没错在某些地方你可以这样做。但是你内心里面千万不要忘记了你做这个东西的目的是什么。你的目的是为了爽,你要体验这个爽,所以我建议大家吃饭慢慢吃。我给你一个最简单的测试,你就会感觉到吃饭是美好的。有多少人还能够知道你嚼了饭以后是甜的。很多人感受不到米饭,吃饭非常快。你到日本料理店点一个很新鲜的鱼,用很好的酱油,一碗饭四片鱼肉,吃一口饭咬一但鱼肉,用一颗对待自己的作品的心去吃这一碗饭,你会发现慢慢才会快活。你会慢慢觉得平常吃饭白吃了,你吃一百顿都不如这一顿吃得爽。我们小时候吃过酱油炒饭,再加一点猪油,你会发现这就是很好。
主持人:这可能是刚才你讲的,应当是一种经过现代人生阶段之后领悟到的一种生活态度,已经跟你的追求也有相关性。但是这个社会里面可能很多人他个人的生存是被大的轨道所框定好了的。他被训练为一个结果到的人,被训练得要追求这个结果导向,导致吃饭只是一个手段,是补充营养的手段,不是享受过程,只是补充能量和营养的一个手段。进而进入这样的一种状态。反过来。我们在想,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去讲国学,去讲中医,我们现在看到很多也是结果导向,我拿过来直接是有用处的,有很明确的用处。比如说我一剂中药,把它发扬光大,或者说是王老吉,我把这个东西弄出来卖到全世界,卖成中国的第一大饮料。你是怎么看待这个事情,以及这个事情跟你在做的事情有多大的区别?
梁冬:中医也不反对速效。急症先治标,缓症先治本。你吃了一个玻璃球到肚子里去了,你怎么办?可能要吃一些韭菜,把它排出去。包括蛇毒什么的。其实中医有很多很快效的方式。我真正喜欢中医就是因为有一次目睹了一个老中医用了一剂药把我身边的一个人在两个小时之内完全搞定。整个生龙活虎好了,我才知道原来中医是那么有效的。所以我们不要把它认为它就不应该有效率,不是的,是可以做得有效率。但是他会说我把标做完之后,是给你看的,那是一个阀门。传说中释迦牟尼也有各种各样的才华,但是他从来不去展示。孙悟空一个筋斗翻到西天去了,他为什么要做这个事情。是因为他本身是一个寓言,是因为我们在行进的过程中,由于我们有这个过程,它磨砺了我们的生性,让我们看到最后事情的本质是没有好坏,没有苦难与幸福,今天的幸福就是明天的苦难,今天的苦难就是明天的幸福。所以佛家也讲了,所有的东西都是苦的,包括快乐。给你一分钟的快乐,你以后会拿一百个小时去思念他,是为了获得快乐,而去痛苦。他又说了一句话,苦本身是不重要的,这个过程是怎么来的呢?你最后如何做到波澜不惊呢?就是蠕蠕不懂,如何能够做到蠕蠕不懂呢?其实是因为你在慢慢经历的过程中就知道了。其实每一个行业都在成长,都是一种修炼的道场,马克斯韦伯在新教伦理这样一个概念的时候,他特别强调每一个人都有你的使命到这个世间来。为什么工业革命在英国那个地方可以成长得非常好,现在8个最发达的国家,大部分还是新教。以马丁路德他们的系统发展起来的。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德国,都是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是因为新教讲一个东西,马丁路德讲,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有一个使命感,不管你是做泥瓦匠还是做商人,还是做文学家。让自己完成你的使命上面是没有差别的,你们做这个事情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只要把这个事情做得尽善尽美,为周遭的人带来价值,你就完成了你的工作。所以西方的商人,或者我们认为清教徒的商人,包括福特、卡耐基,巴菲特,他们认为他们挣钱只是替上帝保管这个财富。他们最后还是要把这个钱捐出去的,你挣的钱不是你的,你只是一个看守者。最后你把财富聚集在一起以后,做一些事情。马克斯韦伯做了一个事情,让资本主义和工业革命在发展初期创造了大量勤勤恳恳安于他那一份工作的劳动者,不管你是一个低层工作者还是一个商人。当今中国最大的问题在于人们都不安于自己的角色,甚至他会觉得这只是我的一个手段,我把这个事情做好以后干那个事情。而且对自己干的事情充满了调侃和不屑。我想表述的东西就是说,我最近慢慢的开始理解了我们的手段和目的之间的关系之后。慢慢理解了,其实上苍让你干什么,你就去干。有问问我,你以前是做电视的,后来去做网络,代表先进生产力,先进生产方式,现在又回去做电视,而且不在凤凰卫视,去旅游卫视。是不是变低级了?我开始也有这个想法。但是后来我认真问自己是不是这样。后来发现不是,因为我很享受在采访另外一些文化学者的聊天过程。在电台、电视、网络上做,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附加的东西,本质是你参与了一场与别人精神的互动的过程。我觉得到现在我开始慢慢看到了事情的真相之后,我细致的去理解或者体会做这个事情的过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自然而然的你就会在做这个事情的过程里面找到一种喜乐。这种喜乐会超越结果的喜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类似的体会。你不觉得做记者和主持人是天底下最偷懒、幸福的职业吗?别人要挣完钱去买快乐,你在挣钱的过程中已经快乐了。
主持人:现在包括成功学,包括营销的这些概念,基本上深入到每个人的概念里面,大家都在照着一个标准给自己整容,给自己的外表、灵魂、知识结构去整容,我要变成那样一个人。这在当下是非常常见的现象。所以我觉得,我们在创新之前、在整容之前,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很多人花钱整容,但是其实不知道你的样子根本没有那么丑,完全没有必要大刀阔斧把鼻子干掉。
梁冬:对。而且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比如说很多人认为自己的生理期是一个月为准。女性比较清楚一点,男性大部分不知道自己有生理周期。你完全可以做一个功课,你早上,或者是晚上睡觉前对自己今天的满意程度。因为你的满意取决于你自己的内部工程。你从一分到十分打一个点,两个月之后有一个循环周期。可能是八天,也可能是三十天,每个人是不一样的,大部分人不见得那么标准。你就做这个事情,你了解,原来我的波幅是以36天为一个循环,你大概就知道下一个36天是怎么循环的。一个古代人为什么有推背图、有烧饼歌。其实背后是他看到了整个过往的中国土地上的波幅,是什么样的,他可以推出来的。如果五百年前的一个人,他愿意推的话,他一定可以推出来2003年的SARS,2008年的瘟疫。这个东西就是统计回归。我们学统计的都知道根据过往的表现来推断未来的表现。搜狐每个季度的百分之多少增长,你大概知道,三个季度是多少收入,一样的。我们也可以做这样一个简单的功课。你花多少时间做这个事情?我估计99%的人从来不做这个事情。我每年做一次。我大概知道我多少天是一个周期。
主持人:你说你在做原本国学,我们有意向去了解一下,原本国学是有什么所指?
梁冬:这个原本国学不是最初的国学,而是说这个文化的本质是什么?中国文化的本质在最深的程度上,它居然和西方文学的本质是一样的。就我们现在讲的新教伦理和孟子的东西是一样的。其实我也在做道德经和巴菲特的对比研究。巴菲特和道德经是非常契合的。巴菲特就是每年写一封致股东信,你把他的低碳信用卡梳理起来,对照道德经,你会发现两者讲的是一个道理。道德经里面有一个叫用反,很好的使用你反对的东西,巴菲特用什么?当股票下跌的时候,他在利用,他说别人恐惧的时候我在贪婪。当别人贪婪的时候,我在恐惧。他是很好的把用反用好的人。道德经讲你要学会使用你的竞争对手、管理你的竞争对手。有些人学会管理自己的下级,这是最低级的人。第二会管的人是管理自己,第三级是管理自己的上级。但是这还不够,再往上,要学会管理你的敌人。管理你的敌人就叫用反,所以任何事情在老子的眼里都不是坏事,任何事情也不是绝对的好事,他心态很平和。对于巴菲特来说也是一样,他知道跌有跌的好处,涨也涨的坏处。他不会为股票的起跌焦虑。他就会舒服。他炒股和我们炒股最大的区别是,我们炒股是如坐针毡。巴菲特从来不看。我去过他家门口,当时我看了环境,环境很清幽,也不像高科技城市,就是小村庄,你会慢慢理解,他做的事情,他并不是看一朝一夕。他看的是内在的价值。我向大家推荐一本书《淮南子》,淮南子在它的首页里面反复强调,他这么大一本书里面只讲了一句华,永远要看重内在价值,超越外在价值。你企业文化、员工状态,你的使命、你整个产品的规划,但是你把这些东西所有都做好之后,我们以前老是说以客户为导向,不是的,你能够做到非常精,IPHONE把用户体验做到自己都无可挑剔的时候,自然消费者会青睐他。我越来越倾向于做一个内部价值投资者的角色。自己没有修炼好,有机会也会擦身而过。给了你这个人,就是忽悠你,侮辱你。你没有这个能力承担一切,他给你,那不是侮辱你吗?一样的,到最后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反复的让自己成为配得起这个事情的人。当你配得起的时候,你有这样的能力,你有这样的心性。这就是我所理解的原本国学。它的意思是中国文化的原本,中国文化的原本是回到那一些真正的大智慧中去。
我在电视里面要做什么事情呢?我现在在旅游卫视,因为我觉得旅游卫视是中国的电视台里面格调比较清楚的。他们最近在强调绿色频道,不管是作为一个商业诉求还是附庸风雅,但是他是这样讲的。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真的风雅了。没有爷爷的风雅怎么会有儿子的风雅呢?你会看出他对地球和大地尊重。
主持人:在国学堂这个节目中,现在介绍的东西是什么样的?
梁冬:比如说马上我们要推出的是和许若斌(音)讲魂魄。为什么晚上打鼾?西方人讲是因为肉掉下来了长大了堵在鼻子里面,呼吸道变大、变胖了,压住了器官,所以把它切除掉。许若斌就这样跟我讲,如果你手肿了,你会把它切掉吗?他说基本上一个人,为什么白天就不打呼噜?这个问题经不起问,一问原来后面还有另外一个东西,是魄,魄是管我们晚上神被藏回来之后,还管我们人体自然反应的东西。白天在意识清楚的情况下,主导我们精神意识的叫神。
主持人:在原本国学里面除了讲医学,还讲什么?
梁冬:还讲文字,讲每个汉字的起源,每个汉字都是一个符,它既然这样写,有它的能量的。这不用多讲,但是我们要看。我们还在策划一个专题很有意思。我们请了一个旅居德国的生物物理学家。这个人很有意思,他正在做一个研究,这个研究就是禅宗和现代生物物理学和科学之间的关系。德国一些工厂主特别追求真理,那个工厂主自己做的企业每年固定拿一些钱资助这个教授做研究。他跟我讲一些很有意思的故事。他说用广电物理,高倍的拍宇宙银河里面的高倍望远镜去拍人。拍到原来每一个人身上都一个光圈的。灯周围也有光,灯比较亮,在亮下面看不到了,在夜空拍灯能够拍出光圈。他用那个东西拍人。每个人大脑后面都有一圈光晕。所以古代人说这些人善于望气。光晕不一样,有紫色有蓝色,不同的光晕代表了你的健康程度和能量场。而且他还说在身上从上面到下面七个最亮的地方,正好和印度讲的七的埋轮是对应的,最亮的三个地方对应着上丹田、中丹田和下丹田。我还在计划找一个基因工程的斯坦福的女博士后来给我们讲基因成出来的空和罗。所以我们在做这样一些东西,我觉得蛮有趣。
主持人:我觉得这是一个学贯中西的东西,因为我们现在中国人普遍对西方的科学、道德这些东西是比较隔阂的。现在通过这两方面的东西之间的隔阂和界限去大同。更有助于我们去理解这些。
梁冬:以前我们认为很多东西不科学,是因为科学还没有发展到这个阶段。前一段时间霍金到中国来讲弦理论。当时的中国科技大的校长,姓朱,他写过一篇文章在南怀瑾文学网上发表了,他是南怀瑾先生很好的学生和追随者。他是科技大的校长。他从霍金的角度讲色和空的关系。霍金认为整个宇宙像琴弦,琴弦为什么会响?是因为有振动的波,所以发出声音。是因为你的手指拨动了琴弦,琴弦在里面振动。其实这个就是弦理论。霍金认为宇宙万物都是基于这样一个不同波的节奏和频次而形成的。就比如说我们今天看见的电视。如果这里有一个电视机,他接受了,就看到了。如果没有电视,难道空气中就没有这个波吗?其实是有的,只不过电视把它呈现出来了。或者是移动手机,你把这个手机关了,这个波还是存在的。只不过有一个物件,会把它翻译成为人能够看到的东西,在传播学里面称之为解码,他是一个解码过程。这位科技大的朱校长就在讲,如果当你这样去看这个事情的时候,世界万物都是由一系列的振动带来的。而这些振动就形成了波,当你用检测物质的方法你会得到物质,当你用检测波的方法,你会得到波。这个振动的波是无数次的闪得来的,它的本质是空。它是不存在的。你现在看到的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了,是无数次的闪而出来的。就是空。空了就有色。为什么我们坐在这个椅子上没有掉下去?它如果是空的就掉下去了。一个风扇转得很快,它转得非常快的时候你仍一个苹果仍不过去,如果它停下来你可以扔过去。快到非常非常快的时候,超过我们理解的范围,它自然就具有某种的固体的特性了。固体是什么?固体只不过是被凝聚在密度高的状态下的气体。高浓缩的气体就变成固体了,先变成液体再变成固体,它透过温度。通常越冷越固体,越热越气体。这个东西就是中医里面讲的阴阳,阳就是热气,阴就是冷气。如果你一边吃海鲜,一边喝冷啤酒的时候,这些海鲜就不能被分解。在胃里面分解海鲜的酶就不能分解海鲜,它就冷凝,就堵塞在你的血管中间。就会形成中风和脑血管堵塞。所有的贪嗔痴漫淫都会导致所谓的你的妒忌心、傲慢心、贪婪心。这些心会产生分泌物,这个我们是知道的。情绪的变化会带来荷尔蒙的分泌,这个荷尔蒙的分泌如果不能够被正常的排泄出去的话,这个东西分泌出来不能排泄,它一定要在某个地方囤积,囤积到一定量的时候,加上你本身的阳气不足,就会由情绪转换为体液,或者是荷尔蒙微积的物质,被堆积,形成了固体。这就叫做因寒致冷。所以中医认为负面的情绪会导致身体的疾病。什么叫厚德载物?他的德性,德性是什么?不贪、不嗔、不漫,不淫,不怨不恨不恼、不烦。你有了这些以后,你就有德,你有德以后,钱财与你而言,有和没有都不会伤害你。
主持人:另外一方面,我们去看刚才讲到的这些东西,我们觉得非常有意思,觉得对我们今天受过一些教育的人,有一定文化素养的人都能够去理解这个东西,这样的传播让你去理解,用他的语言去理解,是很好的传播的方式。但是我们现在在社会中最常遇到的就是一些连社会的平均制式水准的人都觉得很荒谬、荒诞的一些事,但是有很多资金在推动他,也是国学、传统文化方面的东西在这个社会上熙熙攘攘、轰轰烈烈的去发生。你怎么看待你在做的事情和社会上很多人在做的那个事情之间的差别?以及你对那个事情的态度?
梁冬:我是这样看的,比如说有一些人做的东西跟我们做的不一样,有两种可能,第一,他真的认为他自己做的是对的。说不定他做的真的是对的,我们是错的。你把不同的认为是对的错的东西表达出来,有些人觉得符合他的,跟着他走。有的人觉得这个是对的,我们一起来创造这样一个话语表达的方式。另外一种人他是骗钱的,心不安理不得的,他自己做的事情都不相信。你不用去惩罚他。在做自己不相信事情的人,他自己会被他做的事情伤害的。他每天会焦虑,我凭什么要做这个事情?要不是给我钱我会做吗?还没有做什么,自己就死了。一脚踩刹车,一脚踩油门,那就死了。对于这两种人,各得所需,各安其命,各得所愿。一个事情如果你觉得不应该做,你已经很怀疑,焦虑、挣扎了,你就不要做,你可以选择不做。
主持人:比如说我们媒体或者其他人,他可能会觉得有一个社会成本的问题,觉得这样的一个事情,放任他去发生,当然他首先是有一个判断,他肯定是觉得这个事情不对,而且这个不对不是一个很个人的意见。肯定是有一个能让他很有勇气的标准去评判。这个人的道德、品德和钱的来路都是有问题的。这个时候他会说发生这样一个事情可能是社会成本太大,你怎么去看待由社会成本去评判的方式?
梁冬:最近我跟吴晗聊到另外一个话题可能会呼应,为什么改革开放三十年会发展这么快?是因为再之前的三十年社会很匮乏,需求很强烈,如果不会有前三十年的匮乏,也不会有后三十年的发展。现在都在讲刺激内需,为什么要刺激?就是因为大家不需要。所以那些你认为现在是浪费的事情,他会有另外一种形式,在更长远的时间看到,他真正的历史价值和意义。你得到一个东西的时候,就去失去一些东西。这叫馅饼与陷井是同一的,给了你这个就会失去那个。圣经上说,上帝从这里关掉了一扇门,就会给你开启一扇窗。它的意思就是你可以在任何事情上获得一些东西,也要失去一些东西。
主持人:梁冬跟我们分享的东西是非常精彩的。我觉得更多精彩的内容应当不是梁冬跟我聊,而是他在国学堂的节目里面和嘉宾所聊的内容,所以我觉得大家需要非常认真的去关注梁冬在旅游卫视所做的国学堂这个节目。今天的文化客厅就到这里。谢谢,再见! |